细细肩带竖在性感锁骨两旁,锁骨中间的钻石项链熠熠生彩,是沈知蒽送的。
鹿软软脸越来越红热,心脏愈跳愈快。
桑筱麦准备的香薰好像有催/情作用,明明薄月礼还没从浴室出来,鹿软软好像已经闻到他身上的男人气息,正朝她扑面而来。
鹿软软坐在床沿上低头看了眼自己,薄薄蕾丝花纹火红,火红下是一对若隐若现的雪白。
她把长发从身后顺到前面遮住,又不禁幻想到如果薄月礼拨开她头发,该是怎样的场景。
还有那内裤,司司姐姐晚上都这么穿吗?
几乎没有布料,就几条带子。
鹿软软不敢想,这样的穿着现在薄月礼眼里,她该是怎样的不经人事的生涩与笨拙。
这样想着,鹿软软干脆站起身,打算去找一件纯棉睡裙换上。
结果刚路过浴室门口,薄月礼从里面推门而出。
该死,鹿软软的头发在走动中,自然顺到了脊背后面。
前面便没有了遮挡。
“你……你怎么刚洗完澡就戴眼镜?”
鹿软软看着头发半干,眼睛却戴得整齐的薄月礼说话,她巴不得薄月礼摘了眼镜,视线模糊一会儿。
或者干脆瞎一会儿也好啊。
“习惯了。”薄月礼婚礼上敬了很多酒,鹿软软农村里的亲戚很多,他便实惠且敬重地挨个去认识,去叫人,去敬酒。
薄月礼脸色带着酒后的薄粉,目光落在鹿软软身上,“睡觉时就摘下了。”他说。
鹿软软现在听什么都面红耳赤,她双手局促,不知该捂上面还是下面。
薄月礼那一尘不染的眼镜已经将她看透了吧?
薄月礼看出鹿软软的不适与紧张,他忽然走近一步,将她抱在怀里。
“你要去拿什么?我去给你拿。”
男人的硬实胸膛烫得鹿软软脸如红裙,“我……我就想去换条睡裙,这条不适合我。”
实在是适合司小郁那种美艳型女人。
“确实该换一条。”薄月礼将鹿软软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