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人离开后,公爹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住,抬脚就朝周砚的屁股狠狠踹去。
“小畜生,看看你干得好事!”
周砚一时没防备,整个人往前踉跄了两步。
“爹,你踹我干什么!”周砚气愤道。
“老子踹你都是轻的!”公爹一脸怒意道:“你他娘的惹谁不好,去惹孙依宁,现在好了,留下这么个烂摊子,我看你怎么收拾!”
人知府刚都说了,他的女儿只做正妻,可这兔崽子早已成亲,难不成把儿媳妇休了吗?
儿媳妇那么好,怎么休!
可若不腾出正妻的位置,他们又如何跟孙知府交代!
公爹只觉得头都大了,再看眼前这混蛋儿子,真真是恨不能割以永治。
周砚揉着发疼的屁股,心里头大叫冤枉。
那日是他想要上孙依宁吗?
是药物的作用啊!
挨了踹的男人越想越委屈,连带着对给自己下药的母亲和孙依宁更加痛恨了。
“爹,反正我是不会娶孙依宁的。”周砚这倔劲儿一起来,也是丝毫不让步的,“我被她害那么惨,没让她赔偿都算我大度了,还想要让我娶她,做什么白日梦呢!”
“你你你……”公爹气到手指头都在颤抖,“这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吗?人家孙大人都发话了,你要敢不给他女儿名分,信不信他也敢随便给你按个罪名,让你人头落地!”
周砚吓得心脏一跳,破音尖叫道:“不可能!他虽为知府,可也不能以权谋私,欺压良民啊!”
“你算哪门子的良民!”公爹轻哼一声,道,“你都夺了人家女儿的清白,说你是色狼都不为过。 ”
这小畜生要不是他儿子,就他干得那些破事,他真想一棍子打死算了!
“我那是被下药了。”周砚跺着脚大叫,“我根本不是自愿的!”
“孙知府可不管你有没有被下药,他只知道你上了他的女儿!”公爹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与其咋咋呼呼地乱叫,倒不如赶想想办法,如何能稳住孙大人。”
周砚眼珠子一转,干脆道:“实在不行,那就让孙依宁当平妻呗!”
这也是他曾经动过的念头,但是在这件事发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