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浓瞥了覃侧妃一眼,低低笑了一声,重新坐在了软榻上:“去吧。”
覃侧妃一脸不可置信。
“你说你什么?”
姜浓抬眸望着覃侧妃那张意外的脸:“同周玄绎去告发我。”
覃侧妃:“周玄绎也是你可叫的?”
姜浓唇角勾了勾,她是想起了,为何她这段时日常常会叫周玄绎。
不过是有一次,她被他弄急了。
气得忘记了尊卑,叫了他一声名字。
他听了,竟逼迫着她继续叫。
她不叫,便要折腾她。
那日,她被逼无奈,叫了他的大名许多声。
自那以后,她也渐渐知了。
周玄绎是允她叫他的名讳的,甚至,倘若她叫了,他会,欢喜。
就是欢喜。
他就是欢喜她唤他的名讳。
而不是殿下。
也不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