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卢瑟的灵魂在这一刻彻底消散。

季晨落地，在这一瞬间他感觉到的更是脚踏实地真实感。

与念及亲人朋友的迫切。

橙色的光消散，他在废墟中落地，下一瞬间，天空中泛起淡淡的蓝芒，一个长相与他一模一样，唯独穿着颜色截然相反的人立在半空。

季晨向着天空伸出手，橙光再先于半空中卷起一道漩涡，像秋日的反气旋一样上升。而蓝光也好像有生命一般，卷起一道压迫感极重的气旋下压。

“游戏还没结束呢，”白夜笑道：“彻底掌握灵魂宝石后，你急了？”

季晨点头：“我一直如此的迫切，所以——”

“请把夜翼还回来。”

白夜凝视着他，半晌叹了口气：“我和你其实一样，也不想对夜翼或是红头罩一类的动手啊，当然没对他做什么。”

“事件已经完结了，就剩下个终极人……”他看向天幕：“正义联盟不傻，他们回到太阳系后当然会把行星推开。”

“既然完结了，你又为什么不放人？”

“作弊哦，这次的事情明明是你解决的。”他同样落下来，双手扣住季晨的肩膀：“所以，我想看看，这个世界对于未知的、危机的应对。”

“未知？只是你不知道吧……他们无时无刻生活在未知的恐慌中，从洛基的入侵，再到类魔，达克赛德，至黑之夜……犯罪辛迪加。”

“是这样吗？但别忘了，他们遭受的一切，现在的至黑之夜，犯罪辛迪加也好，还是未来的梦魇骑士，帕佩图阿也罢……早就在人的计算在内，这个世界不就是一个漫画世界吗？”

“你确定要在我终于成为这里的人后告诉我这是虚幻的？已经来不及了，白夜。”

白夜轻轻一笑：“无所谓了。”

在辛迪加覆灭，正义联盟不出世，复仇者解散后，又遭到早期犯罪辛迪加放出了所有的犯人。

现在这个世界，要靠谁拯救？

靠你吗？

不行啊，你正在被我，被夜翼牵制。

难道要靠卢瑟或者蝙蝠侠？不是信不过他们，只是他们的力量并没有那么大，一个人能做的终究有限。

白夜挥手，一道道屏幕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纽约，华盛顿，哥谭，大都会，海滨城，中心城，星城，费城，延伸到伦敦，墨西哥，孟买，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