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了那又如何？你如今什么情况，你自己难道还不清楚吗？”穆九霄笑着回道。

“我的识海虽然溃败过，但早已经修复得差不多了，只是我的真灵是否已失，我自己也不清楚。”

赤羽迷茫的摇头，它明明觉得自己的神魂没有问题，难不成，是它理解错了？还是有问题，连它自己也没看出来？

“真灵是灵魂的核心，是意识的源泉，若你真的失了真灵，你哪里还能有现在这般清晰的意识？”穆九霄轻轻的回了一句。

当初要带赤羽去见百里耀，他自然要对赤羽做一些手段，也就是他做的这些手段误扰了百里耀跟范真人。

直到现在，他怕有人暗中监督，也没有撤去这种手段。

甚至他之前怕赤羽露馅，也没有同它说出此事，只是今日见到它以为自己修为不会再进步，才同它说出真相。

无论是人族修士，还是妖族修士，心灵的力量都是巨大的，当你认为自己不会再进步的时候，有可能你便真的不会再有进步了。

难怪这一年赤羽修为没有丝毫增长，或许也是受当初百里耀两人的影响。

不过对于妖修来说，耽误一年的时间倒是不重要。

“你怎么不早些跟我说？”得知事情的真相后，赤羽无奈的说道。

“这不是为了你我的生命安全着想吗？而且，是你自己太笨了吧！”

穆九霄回了一句，自己有没有问题，自己还不知道嘛。

“就是，你应该为你还能有进步而欣喜，而不是怪罪我主人，你这只傻鸟！”小灰灰站在穆九霄的肩膀上，叉腰大声的呵斥道。

往日里赤羽一定会跟小灰灰呛起来，但今日赤羽没有，它只是突然一把抓起小灰灰，带着它在天空中飞速的盘旋了数圈，才将之扔下。

“小灰灰，多谢你的开导，本大爷悟了！”

“悟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