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里。”孟杨想起这事儿就觉得扬眉吐气，他被谷俊豪压了年，谷俊豪死活不在办事处设负责人，就要把厂办和钱塘办都抓在自己手里，要求孟杨和高琼大事小事都要向他汇报。

汇报也就算了，真有什么事需要谷俊豪出面去解决，尊贵的谷先生又不愿意了，阴阳怪气地对孟杨说：这点小事你都搞不定？那你能干什么？

孟杨被他气得半死。

莫惠清回来后，孟杨终于翻身，对唐亦宁说：“谷俊豪的直系上司变成了莫姐，这草包嚣张惯了，就该让他吃吃瘪。现在他赖着没走，也不太好走，他很难带走客户，莫姐把厂办的客户都梳理过，两句。

唐亦宁小声问：“孟哥，谷俊豪现在在哪儿办公啊？”

“厂里。”孟杨想起这事儿就觉得扬眉吐气，他被谷俊豪压了年，谷俊豪死活不在办事处设负责人，就要把厂办和钱塘办都抓在自己手里，要求孟杨和高琼大事小事都要向他汇报。

汇报也就算了，真有什么事需要谷俊豪出面去解决，尊贵的谷先生又不愿意了，阴阳怪气地对孟杨说：这点小事你都搞不定？那你能干什么？

孟杨被他气得半死。

莫惠清回来后，孟杨终于翻身，对唐亦宁说：“谷俊豪的直系上司变成了莫姐，这草包嚣张惯了，就该让他吃吃瘪。现在他赖着没走，也不太好走，他很难带走客户，莫姐把厂办的客户都梳理过，就算谷俊豪把客户带走了，莫姐也能抢回来。所以谷俊豪算是躺平了，至少他工资高，就这么干着吧。”

唐亦宁比莫惠清晚回来半年，没有亲眼见证那一场夺权大战。

这几年的年会，分厂和总厂都是分开办，只有莫惠清会代表分厂，一个人来钱塘参加这边的年会。

去年底的年会气氛异常微妙，因为莫惠清要回来了，今年总厂这边业务部怎么弄，所有人都在盯着孙望金。

孙望金和莫惠清私下的协议自然不为外人所知。莫惠清也不慌，她今年四十六岁，作为管理层而言正是当打之年，孙望金要是无法兑现承诺，莫惠清就会走人，外面有的是拉链厂要她，开的年薪只会更高。

孙望金当然不会放她走，莫惠清手握广东客户资源，在省这边的资源也不差，她要是走了，望金拉链的生意会大受影响，还会大挫业务部的士气。

于是，年会上，孙望金拿着话筒上台，当着全场一千多人的面，就着讲了新一年的计划，说莫惠清将任职望金拉链副总经理，主管业务，手下部门包括钱塘总厂和广州分厂的业务部，还有青岛、大连、上海、厦门四个办事处。

这话一说，全场震惊，唐亦宁和程娟通电话时听说了这事，可以想象当时有多精彩。

谷俊豪直接傻眼，去找徐问霞要说法，结果如何不得而知，大家只看到谷俊豪气得脸色铁青，愤而离场。

所有人震惊过后回过神来，又感到庆幸，有眼力见的人赶紧去向莫惠清敬酒，恭喜她升职，莫惠清也不矫情，大大方方地与人碰杯，说“谢谢，来年我们一起努力”。

这几年，钱塘总厂的业绩逐年下滑，以前一年销售额六个多亿，到后来一年能有五个亿就不错了，反倒是广州分厂业绩年年攀升，稳在15亿以上，不仅养活了分厂几百个员工，还给孙望金赚进足够的利润。

徐问霞不是傻子，望金拉链是她和孙望金的基业，眼下儿子不愿接班，非要在外头搞什么娱乐公司，大笔大笔地烧钱，望金拉链要是唐亦宁回归一组，成了程娟的手下，要像当年的陆萧一样，先从业务员做起。

而陆萧和张琴则被莫惠清带去厂办，直接升为组长，说是向谷俊豪汇报，这两人大多数时候还是直接去找莫惠清。

谷俊豪被架空，束手无策，徐问霞也懒得管他。

聊完天，唐亦宁跟着孟杨走进办事处，看到前台位置坐着的是周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