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拳将那铁甲敷面的甲士锤死倒是真实无比,郑沄后来也说,一拳下去就感觉砸中了豆腐,满手温暖,定是那鲜血传来的温暖感觉。
傍晚时分,又去永兴楼好吃好喝一番,叶深喝了不少酒。
轩辕永逸提议去看看戏曲,叶深并未拒绝,于此同行的还是上午的那波将士官吏。
而叶深身边依旧是老马,伍月和小青二女,郑沄简单的擦拭了一番脸上血迹,除了脸颊有些微微肿的模样,倒是丝毫无大碍。
轩辕永逸那边的官吏见了郑沄好似见了杀神一般,一个比一个躲的远,就连那战场上的将士也比官吏好上一点罢了。
郑沄的武力着实惊人,虽然脸色平常,但是无形中杀伐气息外露,众人心中忌惮,自然不愿与他靠近。
戏曲看的更是索然无味,叶深早早退场,轩辕永逸一脸尴尬,心知叶深不满,自然给自己摆脸色。
当叶深走后,心腹聚集。
轩辕永逸气急败坏道:“这个叶深城府很深,哼,竟然敢不给老夫面子!”
轩辕登国与轩辕瑞琦同时留在戏台旁,二人对视一眼。
随即,轩辕登国道:“父亲,我觉得明天就可以给叶深开条件了,是去是留让他自己看着办!”
轩辕永逸看向轩辕瑞琦,在他心中轩辕瑞琦比起轩辕登国似乎要看上一些。
轩辕瑞琦看了看自己的弟弟,道:
“我觉得登国说的很对,父亲不可在拖了,家中仆役今日抓到两只白鸽,我怀疑是叶深在调兵谴将!”
“信鸽?”轩辕永逸狐疑道:
“只怕叶深恐怕胃口太大了吧!明日摊牌,去留看他命数了,瑞琦,登国,今晚调兵,三千悍卒不够,先从其他的地方调一万人来!”
二人闻言恭敬领命。
轩辕永逸看向身边如枯槁的上师,认识十几年了,今个突然觉得他很陌生。
“上师,依你所看?”
耄耋老者咳嗽一声,虚弱道:“信鸽便是开战的信号,将军切莫在拖了·····”
轩辕永逸点了点头,双目如鹰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