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太行一挥手,一名白冠金袍道人上前一步,朗声道,“可战!”
许舒慢悠悠离开座位,径直朝场中走去。
他在距离赵倘三十丈外顿住脚,冲着木楼三楼露台方向拱手一礼,又行礼四方。
白冠金袍道人高声道,“今日比试,虽决私怨,但未免有损同门之谊,不决生死。
此外,既是同门争胜,只比修为,不论其他。
故此战,不得动用法器,符箓。
除此,不设限。”
白冠金袍道人话音方落,场中一片哗然。
“不能动用法器,这怎么行,赵倘必然有宝,我下的注就是赵倘一招秒杀许舒。”
“同门比试,若以法器争胜,未免胜之不武,长老们还是明晓下情的。”
“即便不动用法器,许舒能挺得过赵倘一击么?赵倘已是炼炁五期,只怕接近大圆满,场域之强,非同小可,观其肉身硬扛有祖龙血脉的双翼黑龙,整个景贤宫又有几名炼炁期的弟子能做到?”
“…………”
白冠金袍道人双手虚压,止住全场议论,看向场中二人,“赵倘、许舒,你二位还有何话?”
赵倘负臂而立,孤傲如松。
许舒打个哈欠,“赵倘适才被双翼黑龙压制,消耗了气力,不如让他休息一日,明日再比不迟?”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死寂。
木楼二层露台上的陈山河一蹦三尺高,魂险些吓没了。
他做梦都想不到,已经到这个份上,许舒还敢玩野路子。
哗啦啦,四面看台上,如山风过拎,哗然一片。
“开什么玩笑,老子裤子都脱了。”
“岂有此理,都嚷嚷了几个月了,还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