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南半球正是炎热的夏天,迎着日出,钓船驶离码头。
齐正琛戴着墨镜,他是在看海还是在出神,别人看不出。
“齐哥。”秦醒连喊两声,齐正琛回头,秦醒扔给他一罐咖啡。
齐正琛接住,“谢了。”
他拽开拉环,望着油画一般绚烂的朝霞,心不在焉喝了几口咖啡。
钓船另一侧,秦墨岭正在手把手教简杭怎么投掷鱼线,怎么固定钓竿。
他一直把简杭揽在身前教钓鱼,两人形影不离,就连秦醒都不好意送咖啡给他们。
“这是我第二次钓鱼。”简杭说。
秦墨岭顺着她的话问:“第一次在哪钓的?”
“在夏威夷,跟闵璐她们。”
“以后我带你们过去钓。”
简杭转脸看他,不经意间目光扫到齐正琛。
秦墨岭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齐正琛明显不在状态。
简杭收回视线,没多言。
她从来不置评别人的感情和婚姻,因为她作为外人看到的不是全貌,也没经历过别人的苦。就像廖咏玫和高域,她至今没多问过廖咏玫一句任何私生活方面的话题。
但她感觉得出,廖咏玫如今的状态好了很多,脸上的气色和眼里的光骗不了人。
秦墨岭道:“来之前我问过他,要不要带钟妍月,他说不带。你危机公关时也有心帮了他们一把,他们还是各过各的,有什么办法。”
简杭那次帮忙不过是举手之劳,就如冯麦也曾在婚礼上帮了她,让主持人问她为什么要去四部,给她一个当众表白的机会。
她也深知,日子得靠自己想通了去过,不是外人劝一句好好过日子就真得能好好过。
她和秦墨岭领证之初那几个月,日子也过得很艰难。
简杭拍拍他的胳膊,“我自己试试抛鱼线。”
秦墨岭松开她,去拿咖啡。
今天收获颇丰,简杭自己钓到两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