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就够了。

华欣瑶听完一脸冰冷：“接应人查到了吗？”

苏衍深轻拍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儿子，微微颔首。

阿温出去晃了一圈，将一个人绑了进来。

那人被推搡着跌跌撞撞的走到两人的身前，面色复杂的抬起了头。

华欣瑶对上这人的眼睛，瞳孔猛的放大，不敢相信。

她的手有些抖，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紧：“张阿姨？”

华欣瑶的声音很轻，还带着颤音，只听得张舒心中一颤，鼻头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苏衍深双手紧握，显然内心并不平静，他极力稳定着自己，半晌才问道：“为什么？”

张舒摇了摇头，仿佛瞬间苍老：“家主，您不用再问了。”

苏衍深闭了闭眼，再睁开，眸中含着血丝：“阿温，你来说。”

阿温将手中的资料递给苏衍深道：“张阿姨是桑国的人，自小接受了桑国的特工训练，自三十年前替换了本来的张舒，成为了您的家仆。

苏衍洋，您的堂弟在国外时认识了桑国的高层，达成了一定的战略合作关系，桑国的联系人向他披露了张阿姨。

此次行动，苏衍洋负责了联系张阿姨的线人，又煽动宇文蕾联系卖家，将自己从交易中摘了出来。

此外，苏衍洋曾经联系夫人，想要出卖宇文蕾从而获得夫人的好感，以此拉拢欧家。

这些资料隐藏很深，如果不是931先前有不少桑国的雇主，恐怕我们还要费上一些功夫。”

苏衍深翻完手中的资料，阿温的简要汇报也结束了。

他将手中的东西捏变了形，咬牙问道：“是这样吗？张阿姨？”

张阿姨如今已经泪流满面，她说不出半个字来，只能不住的摇头。

华欣瑶看着她，不知不觉泪水模糊了视线：“张阿姨，三十年了，您怎么忍心？”

张阿姨扑通一声跪在两人的面前，哽咽道：“家主，夫人，对不起，但是……我不能背叛我的国家，不能背叛我的老师……”

“那就可以背叛你养大的孩子是吗？！”苏衍深眸子发红，状态有些不好。

张阿姨跪在两人面前，抬头看着他们，嘴唇不住的颤抖：“是的，我的国家最……”

“别说了！”苏衍深举起了右手，但始终没有将东西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