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芊与她闹不愉快时,他们总会这样替她去找程芊劝说求合,为程芊总哭闹,说他们都偏向吕濡。
现在,她与程芊换了位置。
不过这是应该的。
吕濡笑了笑:【没关系的,我没有怪她。】
陆赭说那吕濡走后,程芊在程融墓前哭了很久,知他们来这条街找她,也偷偷跟着来过几次。
“她知自己做不,但她病了,有时候没法控制自己,说完那些话,她也很后悔。”李严说。
吕濡点点头:【我知,我从没有怪过她。】
她知失去亲人的痛苦。
陆赭和李严并没有因放轻松,面『色』反而更为沉重。
好一会儿,李严才艰难开口,说出了次而来的真实目的。
“一直没有机会和你说声不起,当年,我们没有及时站出来……吕濡,你怪我们吧!我们那时候太懦弱了……不起。”
陆赭声音同样哽咽:“吕濡,不起,真的不起。”
当年那场事故,吕濡是唯一的幸存者。
坐在后排程规范佩戴安带,是她奇迹般生还的关键所在。媒体进行了报,并作为交通安的警示案例。
开始人们的关注焦点在于交通事故,而,一则葬礼上的视频,把大众的注意力从事故身转移到了吕濡身上。
视频中,黑白灵堂前,一个中年女人拉扯着一个少女,声泪俱下地嘶吼:
“都怪你,都怪你,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儿子!你就是个祸殃灾星啊!”
“所有人都死了,你怎么不死,凭什么你还活着!该死的人就是你!”
“不是因为你,大家都好好的呢!”
“你还我儿子命来!”
“我求求你,把显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