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将野猪抬进营地,林恒询问了一番才知道是他大舅首先发现并打伤,然后三人追了几个小时后他大哥一枪将其毙命。
“这会好一点,是一个母野猪,估计两三年的样子。”林岳笑着道。
林恒点头说:“是还可以,你们烤火暖和一下,我们来给把毛烧了,然后开肠破肚。”
烤火的时候他大舅和小姨父开始学习他的样子变质增大受力面积的小树枝网格了。
“怎么,大舅小姨父你们现在觉得这东西好用了?”林恒笑着挖苦道。
两人尴尬一笑,鲁红海道:“我们本来觉得这东西没用,但看林岳用了才知道效果还挺好的。”
“看来我们没有你有生活经验啊。”李佰全也笑着道。
他们本来是觉得在生活方面自己比林恒有经验,现在这想法也没了,对林恒产生了一股佩服之情。
“我就是开个玩笑。”林恒回了一句,就弄了松针专心烧猪毛去了。
山上杀猪就只能用火烧毛,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算是将猪毛给烧干净了。
然后就是开肠破肚,将肉分成条,抹上盐挂起来烘干这些固有流程。
因为盐不多了这次抹的很轻,不过天气冷做腊肉盐少一点也不会坏。
他们晚上就吃了一条里脊,炖了一个猪腿,其他的全都做成腊肉烘干,大肠小肠也是一样,放在那里风干。
猪肺喂狗,猪心肝肾则炒熟人吃。
山上这雪化不了了,到了十二月后高山上基本上或多或少都会积雪,像太白山那种高峰更是冰封状态。
接下来几天除了熏腊肉,大家就是外出寻找猎物,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就已经是十二月三号了。
这天一早久违的出了太阳,积雪在不断融化,林子间一下变得非常寒冷,裹着兽皮都让人觉得瑟瑟发抖。
吃饭的时候林子里都是滴答滴答的声音,原本树上最后一点积雪也彻底融化了,下奶就只有林子地上的雪还能继续坚挺。
“咱们今天一看可以开始收拾了吧,要是东西多的话,还得多搬运两趟的。”
吃饭的时候林恒开口说道。
李佰全摆手说:“我觉得没必要吧,咱们五个人呢,这里的东西加起来也就四五百斤的样子,一次性就搬了,慢慢走就是。”
“应该五个人是拿的完的,就是不知道车装得下不。”林岳说道,小卓乡可是落后的连拖拉机都没有一个的。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不行的话就跑两趟呗。”林恒想了想说道。
“那也只能这样了,我估计一趟绝对是拿不下的。”鲁红海说。
吃完饭,林恒看了一下现在营地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