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兆鹤说：“你最好还是杀了钱保国，他是个隐患，因为他想和服部家单独合作。”

这件事其实我推测到了。

正因为如此，我更不能杀他，至少眼下留他一条活路。

我问：“你为什么会选择与我合作？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因为就目前来看，你是对我威胁最小的那个，我只能选择你。”

“你难道就没打算与服部千羽合作吗？”

“你不也私下与服部千羽见过面吗？”

我不知道这不是真的，因为我没有原本庞光的记忆。

我现在越来越怀疑庞光在这其中扮演的角色。

伍兆鹤承认他与服部千羽接触过，但他只是为了确认服部千羽的妖怪身份。

服部千羽的确是妖怪，而且是r国传说中的雪女。

按照莱国妖族收集到的情报来看，服部是一个人类与妖怪并存的家族。

这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因为r国的妖怪文化一直很吸引我。

r国号称“八百万神国”，妖怪数目众多。

后来被誉为妖怪之父的鬼怪漫画第一人的水木茂说过，r国的妖怪70%来自华夏，20%来自印度。

只有剩下的10%是r国的本土妖怪。

可是服部家身为吴国后裔，怎么会与妖怪并存？

而且那些妖怪并不是炼化妖怪，而是真正的妖怪。

莱国妖族也没有搞清楚为什么，直到现在还在调查之中。

不过，莱国妖族怀疑这应该与八塚怪有关系。

我下意识问：“八塚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