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东西是没办法量化的，尤其是在参照物不同的情况下。

尤其是还有“状态”这种选手本人都难以完全控制的东西存在。

至少从硬实力和心态上来讲，并不落于下风。

三冠一亚养出来的可不只是林塘一个人的心态与气场，整个战队都是有所传承的。

当然，这些东西最终都是要在赛场上见真章的。

几天的休赛期很快过去，进入十一月，京城这边天气较冷，好在有暖气，让他们训练的时候不用担心手指僵冷之类的问题。

江灵兮在宣传片放出来后的第二天到了京城，一同来的还有林塘爸妈，准备先游玩两天，然后再去看比赛。

林守淳和方景悦都是第一次到京城来，当天先吃了饭，江灵兮陪着溜达了一下，然后准备第二天去看升国旗。

林塘其实已经去看过一次，不过爸妈难得出门，又是第一次来，因此也起了个大早，跟着一块过去了。

“好像说每天升的国旗都是不一样的。”

在等待的时候，林塘准备给爸妈科普一下网上看来的浪漫传闻，然后被抱着手臂的江灵兮给拉了拉。

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帽子，围着围巾，抱着他的手臂小声纠正道：“不是每天。”

“不是吗？”

“不是，我特意去查过，不是每天都换，但肯定是隔几天就会换的，然后按照编号收起来，那个单子上会写上这面国旗是哪天哪天升上去的。”

旁边的方景悦好奇道：“那建国这么久，那得多少面国旗了？”

“会用掉的，保存下来的国旗有的会赠送给一些单位，比如学校里面的爱国主义教育之类……”

林塘奇道：“烈士灵柩或者有谁去世盖的国旗不是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这边用的国旗那么大，五米长啊……”

江灵兮噘噘嘴，“回头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