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

林巧带着一大口袋好吃的的，爬上了山。

“哎！”老嬷嬷的精神头还是很足，丝毫未见衰败之意：“好孩子，我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怎么可能，最近太忙了，你可是王家我唯一喜欢的人。”

事到如今，林巧也不遮遮掩掩了。

“说吧，出了什么事情。”

老嬷嬷和林巧看了一会儿日落，随即她转过来温声的说。

“老嬷嬷，你知道春风计划吗？”

老嬷嬷摇头。

“春风计划是王氏集团旗下的一项公益活动，是专门资助农村的贫苦女孩，年龄大概是十多岁的样子。”

“哦？”

老嬷嬷脸上露出一丝嘲讽：“没想到公司还能做好事，你是不是说错公司了，感觉公司是不会有这种悟性的。”

“不是。”

林巧说：“可是奇怪的，这些受资助的人大部分都没有好结果，只有一两个读了大学，其他的，非死即伤。”

老嬷嬷侧目直视：“什么意思？什么叫做非死即伤？”

“还有的人精神都不正常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你说。”

“这些女孩都被性侵交易，卖给了有钱人，而且，一定跟王志有关。”

老嬷嬷吃惊的握紧了手中的水杯，一双遍布岁月痕迹的双手青筋暴露：“什么？禽兽！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到底是什么情况？”

林巧将目前所得到的所有信息，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嬷嬷。

疯掉的人，死掉的人，挣扎的人，流泪的人，误入歧途的人。

老嬷嬷沉默了，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已经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范围。

她知道王志没有下限，却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这里面或许也有自己任其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