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孟舒桐,有生之年竟然在老男人手中遭遇到了人生重大的一次滑铁卢,”孟舒桐语气沉痛,神色冷凝,“我、被、骗、炮、了。”
“……”
“……”
“……”
群里陷入久久的寂寥。
孟舒桐警惕问道:“那老男人不会又在你们谁身边偷听我说话呢吧?穗杏?”
穗杏:“没有没有。”
“孟老师,你说的这个骗炮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还是说你跟裴老师下象棋被他吃了个炮啊?”王可慈不确定地说。
“你觉得我像是对象棋这种老年爱好有兴趣的人吗?”
万亿接着发问:“那你和裴老师去打真人了吗?”
穗杏:“或者虚拟?”
孟舒桐捂头,坚定否认:“没有,没有,不是下象棋也不是打,就是那个炮,那种不可描述的炮!”
群里几个人又不说话了。
“我说你们有没有良心啊,我跟你们说这种事,就算你们不帮我想办法好歹也安慰安慰我吧?我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女人被老男人骗炮,难道这件事听上去不够悲惨吗?”
“但是,”穗杏弱弱出声,“孟老师你确定主次没有弄反吗?”
“什么意思?什么主次?”穗杏说得太委婉,孟舒桐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表情立刻狰狞起来,“穗杏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倒打一耙骗裴燕闻的炮?”
穗杏被凶了,不敢说话。
反倒是万亿大着胆子说:“不瞒你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王可慈:“+1。”
孟舒桐一顿,生无可恋道:“……你们到底是哪边啊?谁跟你们一个屋檐下当了四年的室友啊?我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吗?我是那种人吗?”
“就是因为清楚你是什么人,我们才做出这样的判断啊,”万亿说,“你要说裴老师骗你上床,这听起来就很玄幻,但是要说你骗裴老师,就显得可信多了。”
穗杏和王可慈同时说:“我也觉得裴老师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