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山书院先生学子素来出落得高洁。”鸳娘附和道。
她纤长的手指绕过一缕青丝,打着圈。暗哑低沉的声音吐出,十分赞叹。
“出落”一词多指年青小姑娘的身形体态,放在这,像是把这书院里先生学子放在戏台子上品评,有种讽刺,像是说的反话。
林先生眼神飘了一下,似不经意间扫过鸳娘,正要开口。
“学生有话。”成池突兀地出声,“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丁兄如此咄咄逼人,我不服。当真没有半点同窗之谊?”
“我耻与尔并列!”丁宁一甩袖,划下一道无形的线,像是效仿古人割袍断义般,从此天各一方。
“哈哈哈,好个耻与尔并列。”成池像是放开心中包袱,大笑过后,又直视丁宁。“我现在到不认为是贴身荷包是丢了的,更像是有人有意污蔑。”
“成池好大的怨气,现在还想颠倒黑白?”
“敢问丁兄,我如果证明这荷包是之前并未送出了呢?”
“那我就退出书院!”丁宁正声说道。
“不可,怎可意气之争?”贺思出声打断,好意劝道。
“我气糊涂了。”丁宁向贺思投去感激一眼,说道,“成池,你不要随意攀扯。你私德好坏与我何干?”
“丁兄所言信誓旦旦,细到毫厘之间,像是盯着我,计划好的。”
丁宁看向成池,不在多言,只说:“证据呢?”
“证据就在这荷包之中。”成池一指丁宁手中的证物——荷包。
“打开。”林先生点头示意。
丁宁拽着荷包,小心打开,看见层层香薰草料中包着东西,又一把捏紧。
“丁宁,拿出来看看,看看我的证据!”成池说着,挑眉瞟了眼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