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流感吧,我看好些人都感冒了。”
“谢谢你啊同学。”
张学仁就像是找到了什么理由一样,拿起电话来拨过去。
嘉仪这边刚拔了针,左手按着针眼,手机响了,她一眼就看到是备注。
接起电话来,“张教授。”
“是我,嘉仪,我听人说你不舒服了?”
“没什么大碍。”
“是流感吗?”
“是的,有点发烧。”
张学仁在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嘉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快点好起来吧!”
嘉仪打手势让护士先出去,自己关上房门,也沉默了一会儿,“我活我死与你有什么相干?在你眼里我死死不足惜那种人吧?”
“嘉仪,你别说气话。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样想的。”
“那你是怎么想的?我到底还要怎么样才能让你有一点点喜欢我?还要多么卑微。我好累!”
“嘉仪,我不是不喜欢你。我只是不想再开始一段恋情,我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两个人之间甜蜜越深,将来痛苦越深。我自问不是那种可以放开怀抱的人,可我真的没想过让你伤心。你伤心我也不会没感觉的。”
“你又把我当做了谁?我是我,付嘉仪,不是任何一个曾经伤害过你的人。你不能直视自己的感情,这对我公平吗?”
学仁又沉默了。
“你能来看看我吗?我头好晕,好想哭。”
“你吃东西了吗?”
嘉仪那边已经带了哭音,“什么也不想吃。”
“那我给你带点吃的过去吧,你把家里地址给我。”
付嘉仪发了个定位过去,又交代门房看到一辆灰色雷克萨斯就请进来。
只见她从床上一咕噜爬起来,拉开衣橱就开始挑衣服,脸上的苍白被潮红所代替,护士进来给口服药,还以为她又返上烧来了。
张学仁到知名的店打包了一碗粥和几个小菜,按照导航开到了付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