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自己那个最讨厌算数和做饭的花瓶母亲么?
“妈,你没事吧?”
赵元生活在单亲家庭,据妈妈说父亲曾经是个兵王,就是小说模板里那种,空手制服持刀歹徒的速度需要掐秒表来算。据说在自己出生的时候见过一次,然后就再也回不来了。
赵元对父亲的唯一印象,就是灵位上那个浓眉大眼穿着军装咧着嘴傻笑的黑白相片。
而赵元的母亲……
怎么说好呢,花痴+花瓶。
开始几年住着国家分的房子,领着国家给的补贴,日子过得也还不错,后来母亲也开始学着洗衣做饭,或者说拆衣毁饭,索性二三邻里人都还不错,互相帮忙之下也度过了最难受的那几年。
再后来怎么过的?
再后来首都房价涨的多厉害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何况这一个四合院也就三户人家,他们这一户就他们母子两人,每个月光靠吃房租就够他们生活勒,虽不说锦衣玉食,但说是早就步入了小康也没什么毛病。
所以,这也就导致了赵元的母亲一直以来都是个上得厅堂入不了厨房的大花瓶。
要在平时,这个时候的夏女士要么就是还在呼呼大睡,要么就还抱着手机喊着欧巴呢。
还在赵元脑子短路的时候,赵元的母亲便已经把饭做好了,一个简单的平底锅愣是把吐司煎蛋做得香喷喷的看起来就想吃。
然后,更令赵元崩溃的事情就出现了。
只见这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夏女士在厨房一抖手中的平底锅,那鸡蛋吐司便画出一道翻滚着的不规则抛物线向着餐桌甩了过来,赵元吓得忙要去接,只见说时迟那时快,那时没有夏女士快,一个飞碟,是的,就是飞着的碟子旋转着停在了餐桌上,在那个平时被夏女士宝贝得跟什么似的的祖传红木家具的蜡皮上划出几道触目惊心的痕迹来……
吐司稳稳地落到了还在旋转的碟子之中,一点微妙的离心力和摩擦力只见的相互作用之后,碟子稳稳停在了桌子上。
“咕……”
赵元咽了口口水,再往夏女士的方向看了过去,夏女士正在一边吃着鸡蛋吐司,一边算着什么,一边洗碗……
“咕……”
赵元又咽了口口水:“梦奇,我好像知道你说的失去自我意识是什么意思了……”
他又转头看向那桌面上香喷喷还冒着热气的吐司面包:“但是光是这样,好像还不错啊……”<!-1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