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季瓷站在桑酒面前,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朝桑酒伸出了手。
桑酒看了看眼前那双好看到过分的手,正朝她展开,掌心的纹路清晰可见。
只是迟疑了几秒,桑酒就转开了头。
桑酒坐在沙发上,一点起身的意思都没有。
温季瓷收回了手,不紧不慢地问道。
“不走?”
经过这个晚上,桑酒突然找到了另一种方式,来和温季瓷相处。
桑酒发现,如果自己故意出言挑衅温季瓷,而不是用以前那样偷偷讨好的态度,温季瓷反而会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
换句话说,就是和温季瓷对着干。
要是换做以前,桑酒才不敢这么对温季瓷。
可温季瓷都能对她冷漠了,现在她也没必要讨好他了。
桑酒转开头。
“用不着你管我。”
温季瓷却低笑一声。
“那由不得你了。”
桑酒扶着沙发的边沿,准备自己站起身,一边还用言语警告着温季瓷,看上去挺厉害的样子。
“反正你最好离我远远的,我不保证会一直给你好脸色看。”
“那我倒是挺想看你生气的样子。”
温季瓷四两拨千斤地将桑酒的话堵了回去,然后不顾她的意愿,把她从沙发上拎了起来。
桑酒又怎么可能会拗得过温季瓷的力气,再不情愿也得乖乖地跟着温季瓷往外走。
没想到第一次这么对待温季瓷,桑酒就落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