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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诗花

孟菱不吃这套:“不行,输的人就把我们背过的诗手抄一遍。”

陈遂“哎呀”了一声:“要不是怕你不玩,我才不会答应你。”他叹气,“我现在提到手写就想到之前被特签支配的恐惧。”

孟菱捂嘴一笑:“好了,剪子包袱锤定谁先谁后。”

“一局定输赢。”

陈遂伸出锤头,孟菱伸布。

孟菱赢了,先出题:“如果用诗词回答,你觉得离别是什么?背出三首。”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陈遂下意识就背出这句,“太经典了这首诗。”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第二首,他背《赋得古原草送别》。

第三首他背:“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背完后他解释道:“这么多尤加利叶,黄英,情人草……就背和草有关的吧。”

孟菱点头说:“好,你可以拿一枝花了。”

陈遂把手里的小飞燕插到花瓶里,边说:“三秒钟之内背出一首博尔赫斯。”

“拂晓时我仿佛听见一阵喧嚣,那是离去的人群,他们曾经爱我,又忘了我,空间、时间和博尔赫斯已把我抛弃。”孟菱背出这首《界限》。

然后她拿了一朵白色的乒乓菊:“背出三首和爱有关的现代诗。”

“被爱只是偶然发生的,而非与生俱来。”他笑,“佩索阿。”

“‘你最可爱’——”他故意拖长腔,看她微愣,才使坏的接上下一句,“我说时来不及思索,而思索之后,还是这样说。”

孟菱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背普希金。

他背完这句,兀自又拿了一扎白色的飞燕,胜券在握的插到瓶中:“可一想到将是你的路人,便觉得,沦为整个世界的路人。风虽大,都绕过我灵魂。西贝的《路人》。”

最后一句,是爱而不得。

孟菱算他通过:“到你问我了。”

陈遂不怀好意的挑了挑眉:“背首小黄诗。”

孟菱:“……”

陈遂好整以暇看着她:“三、二……”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她背完了整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