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这种氛围之下,总得说点什么。
程蕴艰难的呼吸了口气,说:“我也是认真的。”
她灼灼的看向栗沛:“向你逼婚虽然是一时冲动,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我们,我们可以好好的过吗?”
饶是惯来大胆的她,此刻也显得有些笨拙。
栗沛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后,突然伸手将她按进自己怀里,就那么站着,再没有其他动作。
她发烫的脸颊贴着他的胸口。
路上有车驶过,混合着风的声音,却都抵不过隔着衣衫传到她耳中的心跳声。
咚——咚——咚——
她忽然就笑了。
抬手环住他的腰,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的说:“那说好了。”
栗沛抚着她的头发,低低的“嗯”了一声。
...
程蕴心情太好了。
好到她回到酒店后,给徐映子发了一个大大的红包。
也不管徐映子在那一头受到了多大的惊吓。
路上的消食都算不上运动。
两人初和好,免不了琴瑟和谐,更深层次的将和好这件事贯彻到底。
程蕴累极。
到最后实在是睁不开眼了,还不要命的往栗沛怀里钻。
嘴里还时不时的念上一句:“说好的,不许反悔。”
栗沛揉了揉她的头发,哑声安抚:“睡吧。”
...
程蕴这一晚睡的并不安稳。
她梦见自己站在悬崖边上,栗沛就站在她面前,正冷眼漠然的看着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