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徐守拙吸了一口冷气,怎么洪家子弟和赵家子弟一起来了,看那少年,面相不过二十出头,就有金丹修为,一身法力不弱自己苦修多少,那少女也是不凡,一身法力激荡,显然是刚练就一颗金丹,暂时还不能收敛如常。
两人齐来,还这般气势汹汹,一出手就打破结界,恐怕是来者不善啊!
徐守拙沉下一口气,高声问:“玉泉派掌教在次,两位闯我山门,有何要事!”
赵奢听到声音,呵呵一笑,脚下轻点,用起遁法,身子几个闪烁,就离开湖面,踏上岛屿,又不过几个呼吸,就站在徐守拙面前,与他相对而立。
赵奢歪着头,说:“就是你杀了赵淳?”
徐守拙沉着脸,说:“是。”
“那你快点跟我走。”
“什么,跟你去哪儿?”徐守拙眉头大皱。
赵奢睁着大眼睛,道:“去我家,给赵淳披麻戴孝啊!”
“混账!”徐守拙大怒,气得脸色通红,他“铮”一声抽出长剑,说,“小辈,安敢如此辱我!”
赵奢眨了眨眼,说:“这是我祖父说的,你为什么冲我发火!”
徐守拙一口气憋在胸口没吐出来,好悬没有呛死,他伸手指着赵奢,怒道:“谁说的也不行!”
赵奢说:“祖父说让你去,你就得去,不去也得去。”
“岂有此理!你赵家也是郡望,怎能做出这样不问是非,颠倒黑白的事情!”徐守拙骂道。
“我不管,你不去,我就打你,打到你去为止。”赵奢抽出长剑,跃跃欲试。
“黄口孺子,也敢大言,打就打,老夫还怕你不成!”徐守拙怒气勃发,道。
眼看一场恶斗就在眼前,洪如飘身而至,拦在两人中间,她张开双臂,道:“且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