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了,在被子底下沉声叫他:“秦南山。”
“嗯?”
“滚。”
他闷笑着离开,脚步轻快,听着心情十分不错。
直到房门合上,闻依掀开被子呼吸,可空气里还残余着淡淡旖旎气息,她皱眉,裹着被子下去开窗,再回到床上,重重叹气。
是的,什么话都没说,从餐厅回来路上想的拒绝的话早忘得一干二净,然后不明不白做了一场,将这段关系打结,更难解开。
他临走前还莫名其妙说一堆有的没的,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是是是,她很舒服很快乐很契合,可用得着他三番五次提吗?烦人。
闻依真想哭,用手敲自己脑袋,怎么脑子这么不清醒!!!闻依,下次请你抵挡住诱惑好吗?
可半分钟后又想通。
不能全怪她,那人昨晚像变了个人,温文尔雅全部丢掉,野[x]、[y]望取而代之,面对这样的巨大诱惑,是个人都说不出半个“不”字,所以怪只能怪人的本[x]。
......
第二天还有半天的会议,闻依照镜子时又把某人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从行李箱里找到以为用不上的围巾,把脖子遮得严严实实。
田佳看见她时一脸了然,“怪不得昨晚提前走,原来找男人去了啊,行啊闻经理吃这么开,南城也有人。”
都是二十七八的成年人,在[]天围围巾鬼都能嗅出来什么,闻依也没多解释,“别说了,烦。”
下了电梯,俩人一起往餐厅去,田佳笑:“按照需要围围巾的程度,不应该啊,怎么,你这,”田佳一下没想到合适的词汇,闻依没有男朋友,她最终说:“你这[x]伴侣没能满足你?”
闻依:“要是只是单纯的[x]伴侣就好了,我倒宁愿他是个鸭子。”
背后忽然有风,闻依回头,瞬间吓半死。
“鸭子”正目不转睛盯着她。
闻依咽咽[]水装作镇定,她说话声音不大,不一定会听见。
又仰起脖子,听见怎么了,她只是用了个比喻,没说人坏话好吧。
事实证明秦南山听见了,选好自助早餐坐下,闻依手机弹出消息:【谁是鸭子?】
【谁对号入座谁是。】
秦南山:【你没付我钱,我们构不成买卖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