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农庄大门前的广场上,停满了车马。农庄内,更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邱神医的几个弟子,都是拖家带口全员到齐。
吉时到。
邱神医身穿降色绣寿字文袍服,一头常常因为专心于整理药材典籍而疏于打理的乱发,此时也梳得整整齐齐的。
插着徒弟孝敬的极品青玉簪子,精神奕烁的高坐在上首,接受徒子徒孙们的朝拜。其中就包括贵为一国之母的小徒弟蒋禹清。
“恭祝师父(师祖)(老谷主)祝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邱神医乐呵呵道:“快起来,快起来。”徒子徒孙们拜过之后,就轮到其他相熟的晚辈。
比如蒋家人。
在蒋家人心里,邱神医就是家里的另一位长辈。他陪伴女儿的时间,和对女儿付出的心血,甚至比他们这些家里人还要多。
女儿能有今天的地位和幸福,这位老神仙要占很大的功劳。
寿宴席开十桌。
吃饭的时候,邱神医和太上皇夫妻,华阳子、秦老将军、李得顺以及蒋老头、老胡氏等一众长辈们一桌。
蒋禹清景衍则和三位师兄及师嫂们一桌,至于三小只则同几个师侄们坐了一桌。蒋家爷们一桌,女眷一桌,其余人也都各自找相熟的人家围坐。
宴席一直从中午持续到了半下午,长辈们那桌,除了太上皇后和老胡氏,其余的都喝高了。
老太监捏着兰花指掐着嗓子咿咿呀呀地唱戏,秦老将军嫌难听:“姓李的,快闭嘴吧!人家唱戏要钱,你特娘的唱戏要命。”
老太监兴致正高,突然被打断十份不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他,整个人像个大茶壶:“我看你就是嫉妒,嫉妒我嗓子好。
哪像你,嗓子跟破锣似的,别说唱戏了,说句话都像在打雷。”
“戚,老子这是男儿本色、哪跟你似的,娘娘腔,死太监。”
蒋禹清一听,好家伙这都上升到人身攻击了,生怕这俩再打起来,于是赶紧上前灭火,转移话题。
邱神医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清宝,你拦着干啥呀,让他们掐去,真要打起来才好呢,我还能看个热闹!”
这话一说,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方才还针锋相对的两人立即调转炮口一致对外:“姓邱的,别以为你今儿过寿,我们就不敢打你。惹急眼了,一样揍。”
太上皇和蒋老头儿在旁边拱火:“揍,必须得揍,小样儿的,让他得瑟。”蒋老头甚至说:“我去给你拿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