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江邵和那群人一起喝酒,包厢里的女人又换了一拨,有两个似乎是今天和温悦同行的人,其中一个正是邀请他来的朋友为了打探温悦的消息,勾搭上的女人,喝得面红耳赤,坐在那位朋友的腿上,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看起来很不对劲,像是被下了药。
这包厢他彻底待不下去了,起身要走,那位朋友悄声在他耳边说:“我手上这个助兴的药,女人只要碰上一点点,一整晚都离不开男人,你需不需要,我给你一些。”
混账,太混账了。
江邵皱眉,冷着脸说:“我不需要。”
对方察觉到他的不满,赶紧解释,“我可没有用强,这是你情我愿的事。”
他把怀里的女人丢在沙发上,追着江邵说:“我只是告诉她我的父亲是谁,是她自己主动要吃药助兴的。”
江邵不想知道他和女人是怎么交易的,这合作肯定是不成了,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丢到水里都能听个响,投到这种人创业开的公司,连个响都听不到。
他快步离开,回到入住的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温悦时,愣了下,怀疑自己是喝酒喝多了,出现了幻觉。
他闭上眼,抬手按了按眉心,睁开眼时,床上的姑娘还躺在那里,一双氤氲的桃花眼,迷蒙的看着他,媚眼如丝。
不是幻觉。
她眉心轻蹙,不耐烦的一脚踹开身上的被子。
江邵呼吸都静止了。
她身上的衣服都被她脱光了。
江邵顿了几秒,背过身去,伸手拉起床上的被子,摸索着帮她盖上。
看不见,他手指好几次碰到她的身体,耳边传来她难耐的嘟囔声,听不清,像是在骂人。
一会的功夫,江邵后背都汗湿了。
手指拉着被子,盖到她胸口时,突然被她按住。
掌下皮肤娇嫩绵软,他身体里涌起一股火气,血气方刚年纪的男人,哪里经得起这种刺激。
他知道她这样子不正常,肯定是被下药了,和她那个女同伴一样。
他深吸了口气,错乱的脑子想着这会是带她去医院,还是找医生过来。
她却是尝到了甜头一样,从床上坐起来,拉起他手,往胸口放,声音软绵绵的,像是撒娇,“难受。”
他喉结滚了滚,没忍住,回头看她,强撑着说:“你忍一忍,我给你叫医生。”
四目相视,她认出了他,脸颊凑近他,仔细看了看,低吟道:“江邵。”
声音很轻,但江邵清楚的听见,她喊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