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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骆问藜在时也曾透露过那么一两句,秦念初猜了个八九分,当初骆问菱与骆问笙那事是闹开的,两人还曾私奔过一阵子,弄得名声不太好,这些年过去,硬是用江南才女的名头又压下来,难得清净了一阵子,可成为秦念初之后,她又开了邀月坊做舞伎,虽离得老家远了,难免不传扬回去,对家里多少是有影响的。
老家里兄弟姐妹议亲,对方必然会调查家世,家里出了那么一个惊世骇俗的,人家就会多想,这户人家到底家风行不行,因此,他们嫌她拖累也是难免的。而其实,当初叔父一家子来的时候她就怀疑过,他们来明着一半是为了科考,暗着一另一半怕是为了管束了,即便管不了,也是暗中看着她的,她在这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家族里盯着。
也正因此,秦念初也才急着要嫁,做个表率,虽然不想坐牢也是原因之一吧。
真是离了晏家,还有骆家,怎么都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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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骆桥松送走了,果然也就安静了一阵子,没人上门了。
秦念初经过这阵子乱七八糟的事,倒是也打起精神来了,每日也正经读读书练练字,又带着舞伎们编了几支新曲子,如今她们都长进不少,有几个出众的自己也可以根据鼓点儿编舞了,果然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鼓师琴师们就更不必说了,他们本身的看家本领就是乐器,经过这段时日的磨合,自然也就知道该如何配合秦舞作曲。
外接堂会的队伍也愈发完善了,又配了几驾车马,来去全是自己人,时早自绿堇的事情发生后,对这个上了心,不用秦念初吩咐就很是整治了一番,鲍语棋和鲍桓之本就认真做事,如今连高成也兢兢业业,不敢闹事了,冯葱儿现在又不搭理他,干脆抱上了米有的大腿,他左右无奈,只好对时早时晚兄弟唯命是从,至于时晚,靳家姑娘肚子大了,他还真产生了几分感情,也知道对着人嘘寒问暖了,即便是看着腹中孩儿的面子,也比之前强多了。
随着他们日渐强大,又能独当一面,秦念初觉得欣慰,而尤其欣慰的,便是米有已经里里外外一把抓了,不过她也知道,虽然庄元和连翘表面的地位不变,但暗里的,似乎大家都在看米有脸色行事,毕竟他手段多得是,早就不是之前那个温柔好欺的小鼓师,他如今不但是邀月坊的一块活招牌,更是坊主的代言人,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
有时候,秦念初也会纠结,到底该约束他一下,还是乐见其成。
只是,还没等秦念初想好下一步动作,米有倒是又主动黏了上来,只因落葵被她打发回去,外间陪榻空了,他就借机又住了进来。
秦念初起初觉得好笑,看他这样见缝插针的性子有趣,毕竟他曾经也是时不时卖乖凑趣的,虽冷了这一阵子,彼此旧习惯还在,也没觉得不适,因此笑过之后也就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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