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他这个有点不一样。
陈小楠伸手,摸了摸他发红的耳朵:“那你可能亲不到我了。”
“?”沈希南侧头,挡开她的魔爪。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摇了摇,无比自信道:“因为楠哥我字典里,没有累这个字。”
沈希南,卒。
不过片刻后,沈希南又听陈小楠小小声道:“不过为了满足一下你,我可以假装累了。”
顿时,他刚降温的耳朵,立刻又红了,而始作俑者已经兀自加快了脚步,欢脱得很,人形永动机吧这人。
沈希南无奈笑笑,默默加快脚步跟了过去。
前方,李哥道:“大家听到水声了吗,等会咱们要过一天河,水不深,大概就到小腿一半吧。”
这是一条三米宽的河流,水虽然不深,但是水流有些急,清澈能见到地下细细碎碎的沙子。
几个人开始脱鞋。
陈叙川把把背包先放下,脱了鞋,他看了眼河水,隐约看到里面的碎石子。
傅嘉柔裤子太宽松,任由她怎么往上卷,都还是会往下掉,那没办法了,得一边提着裤脚一边过去。
这时,她听见陈叙川道:“别弄了,我带你过去。”
“我可以……”
她话还没说完,陈叙川俯身,一手抱她在身前,像抱小孩似的抱法。
底下是湍急奔涌的河流,她坐在他手肘弯曲处,扶着他的肩膀,安心又踏实,片刻后就稳稳站在了河对岸。
陈叙川回去,把背包给带回来了,还不忘对河对岸的她笑笑,一上岸,便熟稔地在她身侧低下头。
傅嘉柔从善如流,吻了吻他脸颊道:“谢谢川哥。”
“谢什么,能一个人就尽量一个人,犯不着脱鞋了。”陈叙川一边说,一边穿上鞋。
终于,一行人抵达了半山腰,在这也停了许多休息的人,这儿视野已然非常开阔,鳞次栉比的城市房屋一览无余。
而这时候,已经有些人想已经心满意足,想要打道回府了,或者就地找个平地驻扎算了。
但他们一行人都是运动员,常年锻炼的,体力不是这么轻易就会消耗掉的,还充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