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行自从开始玩简直是把把赢,把泷楼和鬼澈空气的无奈了都酒一杯接一杯灌下重行倒是滴酒不沾。鬼澈空更是用他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重行,他已经有些醉了,就着微微的夜色看起来格外的魅惑。
泷楼笑着打了重行一下,把满手渍弄了重行白色的衣服一身。嘴里大着舌头的说着,“你,你别玩了,太过过分了,居然一口都不喝。”
重行看着自己的一身很是无奈,心想算了不和酒鬼一般见识,他走的时候趁泷楼不注意对着鬼澈空施了一下法。
泷楼醉醺醺的看着鬼澈空,“还能不能喝啊?”
鬼澈空端起碗来,“喝,为什么不能喝。”
泷楼和鬼澈空又喊起来了,“一回手啊,哥俩好啊,三星照,四季财呀,五回手啊,六六顺。哈哈满上。”
鬼澈空喝了半壶已经有些蒙了,“我怎么又输了?”
泷楼自从重行走了之后,一改迷醉变的格外的清醒,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她酒量不是一般的好,她此时心怀鬼胎的心里想着我不信灌不醉你就。
鬼澈空后来喝的吐了又吐折腾一圈算是终于不行了,泷楼胃里也翻江倒海一般,但是还是清醒的,毕竟她酒量好。
她突然没了身影出现在刹望之的面前,“望之,搞定。”她说完就赶紧回自己的住处了,喝的实在是多了浑身难受。
刹望之披着黑色斗篷带着一个绣着黄色蜻蜓的面纱赶来,看到桌子上眼神迷离醉态满满的鬼澈空一把揪起来问他,“我问你,我是谁?”
鬼澈空醉醺醺的,“嘿嘿花蝴蝶。”
刹望之听后气的无奈极了,“眼神儿也不好使,我明明是蜻蜓。”
刹望之又循循善诱的问,“你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夫人的事情啊。”
鬼澈空赌气的说着,“什么夫人,我没有夫人,她不是要跟我和离吗?哼,我还想跟她和离呢!”
刹望之气的踹了一脚鬼澈空,“你到底向你夫人瞒了什么事儿啊?”
鬼澈空一直都没有说话,就是傻盯着刹望之,突然他傻笑的说了一句,“望之我喜欢你,喜欢你,特别喜欢你。”鬼澈空说完就当的一声倒在了墨玉桌上,任凭刹望之怎么喊都是无济于事。
刹望之无奈了扒拉了他一下,满身的酒味难闻不已,“怎么醉得跟个死猪一样,这叫我怎么让他酒后吐真言啊!”她看着鬼澈空真是无奈不已,又推了两下。
“啊!”
“这蚀骨之痛,我能受,这剜心之苦,我可懂。剥皮抽筋我亲力亲为,你们谁都比不过我!”声声带血,句句毁心。
在黑暗中看不见他,只有他鬼魅苍老的声音,听起来就连喘息都背负着痛苦,这是承受背负了多大的苦难,才会舍得连自己都甘愿超度成灰。
暮生萝一醒来见自己在松软的床上,她看到旁边的陈森眼睛都不眨的看着自己,“我怎么在这里?”
陈森安抚她额角的碎发,“你昏了过去,我把你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