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你既有了新的名字,过往的一切便与你无关,以后,也不必姓齐了。”
“这齐姓是父亲母亲给忠仆的恩典,齐家虽不在了,这点权利,我还是有的。”
说完这句话,良庭一脸淡然的转身,没有顾及跪在地上哭得歇斯底里的人,再也没有看她一眼。
良庭走到了顾徽面前,他看着顾徽,抓住了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竭力的维持表面的平静,声音却仍然带着些颤抖,像是他的心虚无缥缈。
他没规矩的扯了扯顾徽的袖子。
“公主……奴才想回去了。”
这话语中带着的隐隐哭腔,让顾徽微微一顿。
原来,良庭根本无法那么淡然。
没有顾及跪在地上的人,她看着良庭,温和的点了点头。
“好,我们回去。”
在那一刹那,良庭好像也没有那么心酸了。
两人沉默地走在街道上,顾徽突然开口。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把你放出宫去。”
良庭惊愕的抬起头来,面对这个足以能让宫里所有人心动的提议,他只是笑了笑,依旧温柔。
“您不是说,不做慈善的吗?”
“没办法……谁让我做不了万恶的资本家呢?”
顾徽小声嘟囔着,看见良庭有些疑惑的眼神,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你哭起来太可怜了。”
良庭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我有哭吗?”
顾徽表情认真,“你的心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