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的宴会少了几分拘束,多了一些洒脱。
挛鞮单于坐在主位宴请众人。
“公子,尝尝我们的马奶酒。”冒顿邀请道。
自知自己酒量的胡亥连连拒绝,可架不住热情的草原人劝酒实在太有一套,而且看他们一口口干杯,似乎度数也不太高。
有点馋的胡亥,终究是举杯了。
“有点酸甜,还挺好喝。”入喉之后,胡亥意外道。
“我们匈奴是将马奶收贮于皮囊中,加以搅拌,数日后便发酵成酒。”冒顿大笑着介绍道。
“确实比我们羌族的好喝一点。”图格认证道。
度数不高,味道也不错,胡亥自然贪杯了。
于是,
胡亥一口吞下大一块肉,再辅一杯马奶酒,笑着大叫道:“樊哙?白天的时候,你看到了吧!”
“本公子一连杀了五六百之众!”
“无人能挡,实属前无古人之勇!不愧是聂盖剑圣的高徒!”
吕泽迟疑了片刻,“公子勇则勇矣,只是,我们这次所诛杀的匈奴也不过五百余人,其余大多溃逃了啊。”
“嗯??这怎么可能呢?本公子都将敌人杀了个对穿啊,怎么杀敌这么少?你是不是算错了?”
“杀了个对穿的人是吕泽啊。”樊哙继续道,“而且统计出来公子的歼敌人数是二十一人。”
“啊,那我记错了?”
“怎么可能,我看得清清楚楚,当时就是多亏了公子神勇,才让我们那么快的击溃对方!”吕泽用力瞪了老实人樊哙一眼。
“你看看,吕泽能说谎?你是不是喝多了啊,刚刚你亲口说杀了四百二十一人啊!”胡亥通红着脸,笑骂道。
吕泽看了一眼还在发愣的樊哙,
樊哙则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很多的东西,对方似乎在质问他:自己家公子什么品性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