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姐,真的是幸会,多次听到辰辰提起你,没有想到,我们居然还会有机会相见,真的是不容易啊。”
顾晴乐笑了笑,然后大方的说:“以前听过阿辰提起过您,但是却没有想到居然在这样的场合还能够见到皇甫先生的父亲,真的是幸会。”
皇甫羫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顾小姐手里现在掌控着旌天的一大部分股份,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样的野心即便是男人也没有办法比。只是不知道,顾小姐是靠着什么样的手段才能够这样的狠辣呢?”
皇甫羫的话丝毫不留情面,顾晴乐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淡淡的说:“比狠毒?我不过是一个小角色罢了,有些人的狠毒那是可以骗一辈子!不好意思,我遇到了一个朋友,过去打一个招呼,有机会再聊。”
顾晴乐拉着司徒悦离开了肇事现场,这样赤裸裸的声讨还有什么意思?
“乐乐,你真的将旌天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全部都收购了?那你现在岂不是旌天最大的股东了?”
顾晴乐没有回话,将司徒悦拽到了洗手间然后打了一个电话之后靠在洗手台前面的墙壁上,偏过脸,看着镜子里早已不是当初的自己,嘴角微微上扬然后轻轻的说:“我想要的得不到,我不想要的虽然说来的不容易,可是我却一点都不在乎。都要结束了,悦悦,虽然说我比你大不了多少,但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有些时候人不能太贪心,贪心的下场就是沉沦!”
她已经彻底的沉沦了,连拔都拔不出来。
重新回到了婚礼的现场,礼乐响起,她站在大厅的入口处,看着皇甫辰牵着身着一袭白色婚纱的萧雅一步步走向人前的时候,她努力噙着的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终于,她还是什么都没有了,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可是她却千疮百孔。
每一个人都是祝福,每一个人都是笑容。顾晴乐端着酒杯走到了外面的阳台,站在这个冬夜里感触着寒风的肆意飞扬。
“乐乐,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要冻坏的啊。走,我们走……”
司徒悦拼命的去拉顾晴乐的手,但是却始终都没有办法将顾晴乐拽离。
看着她满脸的泪水,司徒悦颤抖着双手将纸巾递到了顾晴乐的手里,然后哽咽的对她说:“要是难过就哭,哭出来就好了。”
“不,我不哭,我再也不会哭了!为了这样的一个男人,不值得……”
端着酒杯,顾晴乐摇曳着身姿走到了皇甫辰跟萧雅的面前。她身上的一袭黑色礼服加上精致的妆容跟红唇,强大的气场让萧雅愣了一下,挽着皇甫辰手臂的手更加的紧了。
看着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顾晴乐笑了,笑的肆意张扬。
但是看着她的笑,皇甫辰觉得喘不过气来。太绝望,太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