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任何的，能启齿。

……

唐沅还没有现场看过正式的篮球比赛。

和严阳敲定，晚饭，她拉着江现要陪她提前做准备，一起看比赛录像。

刚回浒城，白天坐了几个小时飞机，江现问她：“确定？你累？”

唐沅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说没事：“看嘛，你给我讲讲专业的。”

只能依她。

找了一场济城俱乐的经典赛事，严阳自然也在场上，像放电影一样，画面投影在厅里的大屏幕上，两在沙发上挨着静静地看。

一始正经坐着，唐沅口口声声累，到，看着看着，靠着江现的肩，渐渐躺倒在腿上，懒散得像没骨头一般。

江现一只和她交握，另一只轻轻拨弄她的头发。

唐沅对规则有粗浅的了解，球员的有些招式也认得。

第二场过半，有个高个子形很壮的球员超长距离远投中了一球。她立刻了精神：“个我也会！”

晃了晃和江现交握的，她问：“刚刚球我能投进吧？个距离的话，我好像行哎。”

她高中的时候和一对一，确实投过种，职业球场上防守的球员等级完同，难度更是能类比。

江现忍心打击她，默了默，应答：“嗯。”

她立时话匣子大，话好多，问题也多。

一个接一个停。

管唐沅说什么，问什么，江现都回答，都应和。

昏暗的客厅只剩们絮絮的低语。

温和得像柔软的夜。

一个和比赛有关的问答落下，唐沅捏着骨节分明的指，忽地，转过，在腿上躺着和对视。

打量两秒，她皱起眉：“我觉得，你好像没有以前帅了。”

江现顿了下，缓缓问：“哦？以前怎么帅？”

“以前你都很严谨的，也很严格，总是冷淡地板着脸，特别认。”她挑眉头，“现在就了。像刚才个球，我哪投的进去啊，你也顺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