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放手吧!”
没多久,欧雅过世了,黎展宏仿佛一夜之间白了头,他始终镇定的像个道具一样,面无表情。黎左山伤心不已,欧时几乎灵魂出窍了。在这样的阴霾下,黎家办完了丧事。那天,出殡,下着细雨,空气里除了泥土味,还有一丝清香。
等我们都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天空放晴了,太阳直射了下来,那么清晰。我用手挡着眼睛,可是那一缕光线却又是那么吸引人。
“春天!”
这时姐姐叫了我一声,欧时突然抬起头看着我。
“我来了。”我准备上前,突然,一个画面闪过我的眼前。
“春天姐,怎么了?”这回说话的是黎左山。
“哦,没,没什么!”我赶紧跟了上去,就在快要到山下的时候,不自觉的还是回头,看了看那些冰冷的墓碑,我在想,“他们会孤单吗?”
在车上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黎左山的项链。
后来,我问他,他告诉我项链是黎展宏亲自找人打造的,黎家的孩子都有,以前欧时就有了,那时候他以为只是因为欧时是欧雅的弟弟,黎展宏很疼他的缘故,后来知道了真相,才明白。
“那黎左岸也有?”
“当然,只是后来他和爸爸闹翻了,就扔了。”
这时,我记忆中那些模糊的画面仿佛一瞬间清晰了。
那是一个晚上,也我还是个刚上初中的小女孩。因为自习的太晚,姐姐有事先走了。突然来了一群流氓,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围着我,这时一个男生出现了,我一回头,正好看到他脖子上的项链,很是特别。
接着,一个明媚的下午,我终于上了他在是那所高中,我又看到了那条项链,我向他表白,我很紧张,甚至不敢看他的脸,只是看到了他的项链。
再后来,几年后,我看到了欧时,看到了那条项链,就在没隔几天,我又遇到了拥有同样项链的黎左岸,那时候他站在天台上。
在接着,我醒来,一张模糊的脸,但是很清晰的项链。
原来,我一眼只记得欧时,是因为那条项链。
欧时并没有按照欧雅说的,放开我。而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谎言就这样无意间被我们养成了习惯。
最近我变得越来越容易疲惫,疲惫到时常说着话就可以睡着,黎左山和丁皓总是笑着感叹道,“看来真的老了。”
而我随意写的《十年沧海》意外在创办的杂志上连载火了。于是,我的中午12点,故事有约节目,也开始由我口述着这个故事,已经接近尾声了。
一天我一个人来到医院例行检查,医生说我的脚已经完全好了。突然想起最近总是容易累,于是我又去找了李治医生,李医生给我做了检查,说几天后再来拿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