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高原嘿了一声,觉得他有点不可理喻,强势道:“怎么不喝?必须得喝。”
江问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逢宁,“她不让我喝。”
郗高原:“?”
另一个人靠了一声,笑骂:“问哥,咱们有没有点身为男人的尊严了?是男人就利索点。”
江问眼神嘲讽,慢悠悠地道:“你男人的尊严是有了,老婆有吗?”
“........”
“操,这还没结婚呢,就嚣张起来了,咸鱼翻身就是了不起啊。”
江问刚要开口说话,逢宁连忙打断,免得他又来一句惊世骇俗的话。她对他们摆摆手:“没事,没事,你们喝。”
江问习惯性地微微皱眉,看她一眼,“你昨天才说让我戒酒。”逢宁:“偶尔喝一点没事。”
江问勉为其难地哦了一声,手指侧敲着杯子,对他们说:“倒酒吧。”
他俨然是一副妻管严的模样,表面正经,实则狂秀恩爱,引来诸多不满。郗高原彻底无语了,拎着酒瓶,作势欲砸:“行了,我都快吐了,江问你别油腻了,不喝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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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濒临特地跟别人换了个位置,一屁股坐在逢宁旁边,“我就不爱跟这群大老爷们闹腾,没意思。”
逢宁忍不住笑:“那...咱俩就在这讲悄悄话?”
“啧,正有此意。”
聊了会,赵濒临想起什么似的,“江问他这个人挺闷骚的你知道吧?”
“闷骚?”逢宁想了想,“确实有点。”
“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江问表面上吧,不准我提你,但是他特别作。动不动就暗示我,暗示你懂吧?就是他也不直接说,就非得旁敲侧击地问你的事儿。”
逢宁好奇:“他怎么旁敲侧击的?”
赵濒临终于有机会说了,一说就是一大堆的苦水,“我和江问有时差的,他经常就半夜三更找我聊天。我想睡觉,他就给我打跨洋电话,一个月总有那么一次,比你们女生大姨妈都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