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诺咬紧牙关,忍无可忍,简直想把耳朵捂起来。
他吻了吻她的头发,装作无意地问:“姐姐呢?”
她大脑已经无法思考,“我...什么?”
“你喜欢吗?”
余诺反应迟了一拍,“喜欢。”
陈逾征逼问她,“喜欢什么?”
“喜欢你。”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听出他在不正经地笑:“我是谁?”
她无力地说:“陈逾征...”
“再叫一遍。”
余诺虚弱地像猫咪幼崽,从喉间发出声音:“陈逾征。”
她被逼着连喊了好几遍。
他的汗从下巴低落。
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让她心悸,不知道该沉沦还是挣扎。
他时不时就喊她一声,余诺勉强地一句一句地应了。她双眼都起了雾,莫名来了一点娇矜的小脾气,窘迫地想,陈逾征怎么话这么多....
后来,不论他怎么问,问什么,余诺都憋着不肯出声,把脸扭过去。
直到他的吻轻轻落在她的额头上,说了一句:“姐姐,新年快乐。”
而余诺疲惫地闭着眼,全身没有一点力气,昏昏欲睡,累得一点都不想动弹,也不想说话,迷糊中,陈逾征把她抱去浴室洗了个澡,又轻柔地抱回床上。
...
...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余诺眼睫微颤了一下,睁开眼。
卧室的窗帘拉的很紧,只有一丝丝光透进来,投在木质地板上。
她蜷缩着,双手交叠放在枕边。意识回笼后,昨夜的各种画面也随之而来。
余诺翻了个身,手脚发软,从小腹到大腿牵着密密麻麻的酸痛感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