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泓雪也很震惊,但很愉就平复回来,淡淡道:“伊尹也下过厨,却不妨碍成为一代名相。二弟,你不要大惊小怪。”
“少主”一个衣着体面的老人迎上来。
诸葛岭道:“位子还留着?”
老人道;“留着,已经还了好多人,小的都没答应。”
诸葛岭道:“让后厨上菜吧。”
“喏”老人退走。
诸葛岭引傅家兄弟上了楼。
楼梯只容一人通过,螺旋而上,若不是有比腰高扶手,傅泓雪很担心自己会踩空掉下去,上到三层的时候,傅泓雪就不敢往下看了。
好不容易到了楼上。
傅六安抹了把汗道:“诸葛兄,以后可别请我到这里来了,这楼梯也太吓人了!”
诸葛岭道;“这不是前门不好走吗,下回咱们走正门。”
傅六安爬到窗户了上,惊呼一声。
傅泓雪凑过去,跟着一晕,连忙退后数步。
诸葛岭道:“这里是陆浑城里最高的地方,足有五层,看下头的人如同在看蚂蚁。只有这一桌的地方,所以一席难求。”
傅泓雪道:“让你破费了。”
傅六安走回来,坐到椅子上。他们在东都已经见过椅子,所以并没有惊奇。
“大哥,你方才也听到了,这座楼都是诸葛家的,有什么破费的。”
傅泓雪两眼一瞪,傅六安缩起脖子不再说了。
诸葛岭笑道:“傅大哥,二哥说的没错。都是自家的东西。对了,你们看,这对面就是孔庙了学社,学社前头是广场。”
傅泓雪坐的位职正好可以从窗户向下望,适应了一下,傅泓雪看出去,只见一片黑鸦鸦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叫买叫卖声音嘈杂。
傅六安道:“这得多少人啊!”
诸葛岭道:“陆浑城里的有钱人越来越多,来做生意的也就多了。原本还只是附近的人,本地人,后来各地的商户都来了。要不是学社里的几个老学究顶着,这一片早盖成房子了。”
傅六安道:“这个什么广场不是学社的?这个学社又是什么?”
诸葛岭道:“学社是都督发起的,就是个大私熟,每年都会考试,选拔一些学生。”
傅六安道:“是不是进了这个学社出来就能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