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病恰到好处,把你以前的瘦小的身体给养好了,更像女子了些。”
胸脯大了,脸张开了,眉宇间柔化了许多,这样的她少了年少轻狂,多了几分温柔。
明珠以为晏晏这些变化是这五年里养成的,遂不知这都是周棠的杰作,周棠隔夜就跑她房中去行那巫山云雨之事,晏晏能不女人些都不行。
“你们今日这般是为何?”
明珠到边上去寻找笔墨纸砚,“自然是有一定的道理,谁也不会拿成亲来做事。”
寻得了笔墨纸砚,写上几个字,来到晏晏跟前展示:棠非棠又是棠。
一下子出现三个棠,这是什么意思?
明珠把纸张点燃,把着火的纸张扔地,等它燃尽再踩上几脚。“今日有好些族亲来观礼,晏晏可得要捉紧时间。”
李晏晏看明珠,“你没有别的要说了吗?”
“二爷,您不能进,这是规矩。”周越拦住主子,“二爷若是有什么话要说,在窗边喊两声即可。”
周棠穿好喜服出来,听人说她找他便过来了,进了院子才想起成亲前不能见面。
到她窗前问:“晏晏。”
“哎。”
“可是担心?”
“怕极了,怕中途被换了新郎君。”
“莫怕,我在院外等你。”
有了他的承诺,她不怕了。这个时代里什么光怪陆离的事都能发生,她真怕婚前突然被换了新郎官。
她安分下来了,配合妇人们的动作,赶在吉时前把头发妆容弄好,把衣服穿上。
这衣服有明扣有暗扣,左边搭右边,有不少地方需要别人帮忙。喜服好些地方是金线绣制,一套衣服下来能用去七八斤金线。
这些金线压在她身上沉甸甸,即便她是个轻佻的人被这衣服压制也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