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仅仅的颇有关系。就在昨夜,城北一处杂货铺被人放火烧之,而这杂货铺真正身份是明阳宗在鬼都设下的据点。”男子道。
那二人脸上神色皆是一变,各自怀疑起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还是此人在胡说八道,这被毁之处,竟然是明阳宗在鬼都设立的据点,这听起来未免太过诡异了吧?
二人脑海中依稀还记得一件关于明阳宗的事情:几十年前,宋国中有一个颇具规模的宗门,因为一句话得罪了明阳宗,结果满门被屠,全宗上下共计壹仟叁佰伍拾四人,无一人幸免。当真算的上尸骨成山,血流成河,据传那段时间内几十里外的地方都能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虽然后来明阳宗出面否认了此事,但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在宋国中~出了明阳宗虽然还有些许势力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但是那些势力跟这个宗门没有丝毫的利益相冲突,更谈不上仇隙,哪里会做到这一步“
几乎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这件事的背后,必然有着明阳宗的影子。仅仅因为一句话,就灭了他人宗门,足以可见身为边域四大宗门之一的霸气与底蕴。
正因为二人听说过这件事情,才能深深的明白边域最为顶级的势力,到底拥有多么恐怖的实力,同时它们的尊严也不会容忍任何人明面亦或者暗地真的挑衅。而眼下二人听到明阳宗在鬼都设立的据点被人摧毁,他们根本无法相信。
“你真的能够确定那里就是明阳宗在鬼都设立的据点吗?”其中一人心头仍是不相信,随即出口询问道。
“周某敢以性命担保。”男子看到二人对他颇有怀疑,面色不由得一冷,语气一沉的说道。
二人一听这话,自然明白刚才那句话惹得了对方的不快。其中一人连忙端起酒壶,为男子斟上一杯酒,一脸笑意的说道:“周兄莫怒,我们二人也只是单单被这消息本身给惊吓到了而已,故而才有此一问,断然不是对周兄心存怀疑。”
“哼,你们二人不过是练气修士,周某有欺骗你们的必要吗……要不是看在我们相识多年的情分下,不希望二位枉死在这鬼都中,我何必自讨没趣,更是招人猜疑。”男子仍及面色冰冷。
“咳咳。”
二人面色一阵尴尬,对方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自己二人不过是寻常的练气修士,在这鬼都可以说是一抓一大把,根本没有值得对方欺骗的价值。不过二人毕竟是老油条的存在,脸上的尴尬仅仅维持了片刻,便消失不见。二人面色一变,满脸笑意的举起自己的酒杯,对男子喊道:“来,来,来,我们二人敬周兄一杯,先前猜疑之罪,还望海涵。”
不过男子并没有立即端起酒杯,二人一瞧,随即异口同声的说道:“我们二人先干为敬,周兄你随意。”
等到二人一饮而尽,男子这才拿起桌面上的酒杯,倒入口中。
二人一见男子喝酒,皆是心头一松,同时也明白对方不打算继续计较了。
三人同时放下酒杯,其中一人立即端起酒壶,为另外二人和自己斟上酒。做完后,此人随即开口说道:“周兄,在下有一话,不知道当讲还是不当讲?”
男子眉头一挑,示意对方直说。
此人并没有立即开口,而是斟酌片刻字眼说道:“像明阳宗这等庞然大物,设立在鬼都的据点,一定相当的隐蔽,恐怕鲜有人知。而知道的人想必也会顾忌明阳宗,不敢对这据点有任何的想法。所以我猜想是不是某些散修因为与这据点的看守结怨,为了泄愤暗地里做的?”
“散修?”男子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笑意:“你认为这种几率究竟占多大了?一成还是半成,亦或是根本不可能?”
问话的人面色一滞,男子说的话没错,这种几率根本小的可怜,可是如果不是散修所做,那么会是谁了,而且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了?
另外一人也是面色沉思之色,眉头紧皱,似乎也是想不通其中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