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
席忱这父亲,好像很担心儿子回家一样,好像要把他塞给霍家一般。
霍青岑第一次见席忱在国外的家人,原本还有些紧张,尤其是他父亲还一直打量她,某人目光太热切,太直接,惹得席忱都忍不住提醒:
“您别看了,收敛点。”
“她长得好看啊,模样又乖又俊。”席忱父亲直言不讳,“难怪你为了她,偷偷摸摸得都要留在京城。”
这话臊得霍青岑脸红,却是变相夸了她,霍家人心里自然舒坦。
“看看你们家的两个孩子,我真是羡慕,虽说我也有一儿一女,不过儿子常年在国内,整天跟泥巴石头打交道,女儿性子又欢实,可不像你们家两个孩子这般懂事有出息,这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啊。”
席忱父亲把霍听澜兄妹俩夸得不行,霍家人听了也高兴。
江锦上本就不想掺和这趟浑水,不过霍钦岐如果真的发难,他也不难坐视不理,一直在观察霍钦岐。
他今日真的毫无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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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上桌吃饭,不免要喝点酒,饭足酒酣,大家觉着,霍钦岐总该有所行动了吧,结果先动的人,居然是席忱父亲。
“……霍爷,您是不知道席忱这小子有多不省心,从小主意就很大,不服管。”
“我不想他跟着他爷爷学雕刻捏陶,人家不声不响的拜了师,还跑回国,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儿大不由爹啊。”
“我说什么他都不乐意听,我这个做父亲的,真的很难。”
席忱头疼不已,你当父亲难,我做你儿子也不容易啊。
霍钦岐近日本就恼了自己,席忱担心父亲说自己的糗事,火上浇油,惹得他更不喜自己,结果霍钦岐却低笑着说了句:
“我这女儿又何尝不是这样,我希望她安安稳稳在京城读大学,找个舒服稳定的工作,她却非要考飞行员。”
“不过你女儿还是很乖的,你看放假还知道回家,我这个儿子,逢年过节都不一定回去,真是白养了。”
“席忱挺好的。”
“他好?”席忱父亲嗤笑一声,“从小到大,我都不知道被他气了多少回。”
“孩子小时候都这样,我儿子还会翻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