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过来!”陆予白伸手就去拉扯她。
谁曾想,江溶月直接冲着他脖子,给了他一记手刀……
江家也是军人世家,她自小学了一些防身术,没想到第一次实践,居然用在了陆予白身上。
害怕把他劈死,还试了试他的鼻息,还有,有口气,把他裹到被子里,就火速离开了犯罪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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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许白栀说一大早,她母亲就过来把她接走了,也没说去哪儿。
他的手机里就安静躺着一条短信。
【对不起。】
陆予白气得心肝疼。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亲了,衣服被扒了,还把自己给打晕了。
怎会有人如此无耻。
陆予白曾找过,但是江家当时被人保护了起来,他压根找不到。
半年后,他才从父亲口中得知,江家的事情真相大白了,和他们家没关系,但是他们家也起不来了。
陆予白一直不明白,他父亲当时也在高位,沉冤得雪,就算不能更近一层,也不至于很落魄吧。
后来才知晓,他父亲关押期间被人打断了一条腿,断得不是腿,是他的心,半年多的牢狱生涯,经历了百次审问,他早已无心争权。
听说出来后在部队给他安排了个清闲的差事,背地不少人唏嘘。
以后别人提起江家,无非还是当年轰动一时的抄家事件,谁还关心,他们家是否真的清白。
大厦千层,盖起太难,毁之太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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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江溶月靠在厨房门口,看着陆予白捋着袖子热饭,始终和他保持着一米远的距离。
“你需要离我那么远吗?你是个病人,我就是再丧心病狂,也不会对你做什么的?”陆予白拿着勺子,在鱼汤里搅动着。
刚才陆予白的话,她已经很清楚了,他是为她来的。
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