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王绾敏锐的觉察到,治粟内史的财权如果获得增加,势必会此消彼长,造成其他九卿重臣的财权减少。
同样的。
九卿少府强撑着道:“不过……秦御丞的财政统一之言,也确实有点道理,反正秦墨工部已经从我的下辖剥离了出去,我自当不再过问秦墨工部的财政支出诸事。”
“当然,土地制度什么的,眼下我们不必再过多赘言。”
可这么一来的话。
“秦御丞,帝国大基建的各项财政支出明细,我都有及时向陛下呈上,随时可查。”
“至于九州三十六郡的当地驻守军团的屯田事宜,乃是上任国尉屠雎主推的政策,原本是为了【典田土地制度】做铺垫来着,却未曾想到半路杀出了一个徭役兼具土地分配制度。”
尹烈面对少府的质疑,他只是轻笑一声道:“首先我与治粟内史从无私交,甚至在朝堂上也不曾说过几句话,私下更是没有过任何交际。”
原因在于……
正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
九卿少府提出了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
当然。
“其次,财政统一除了针对收回三公国尉的驻军屯田之财权,还要厘清帝国各项大基建的财政支出。”
但九卿治粟内史和廷尉隗妆,却不是左相李斯能够指使的。
大多数情况下。
但是……
就冲这份能力和纯粹之心。
不然。
尹烈之前去查郑国渠东岸土地一案时,非常轻易的便获得了人证与物证,形成了证据链。
尹烈剥离了少府下辖的秦墨工部。
事实上。
“而少府与治粟内史的职位相当,使得治粟内史根本无法对帝国各项大基建的用料明细,过多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