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瞪了眼贺闻礼,眼神嗔怪:
这里还有外人,你说还能注意点吗?
但钟书宁纯粹是心虚。
陈最看了两人一眼,能跟着贺闻礼混这么久,他自然敏锐,看得出自家这位活爹跟太太间发生了些事。
这气氛,古怪中又透着股微妙。
不过手不方便,大概是被仓鼠咬的。
他昨天送贺闻礼回老宅,就听说了这件事,所以他没往少儿不宜的方面想。
但他家老板情绪明显高涨。
说话语调都比平时轻快许多。
陈最只能感慨:
被爱情滋润过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瞧着老板结婚,已经过上媳妇儿热炕头的生活,他也有些羡慕。
可是……
他转念想想,自己拼了命工作。
到最后,只是让老板过上了幸福理想的生活。
人家结婚生子了,他还孤寡一人。
“爷,那我先去处理工作,您有事再联系我。”陈最说完,与钟书宁打了招呼就先去了公司。
“你今天不上班?”钟书宁看着他。
“休息。”
贺闻礼帮她煮了杯咖啡,钟书宁双手接过时,见咖啡表面有拉花,“你还会这个?”
“被迫学的。”
“谁能强迫你?”钟书宁好奇。
“我表姐。”
钟书宁诧异地眨了眨眼,也就是上回接电话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