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礼按压着眉心,看着面前的文件,一只手,烦躁地摆弄着打火机。
烟瘾犯了。
“你过去时,她在干什么?”贺闻礼声音低哑着。
陈最立刻回道,“太太在做饭。”
贺闻礼点头,给钟书宁打了个电话。
她此时正坐车,在赶来的路上,从颐园到公司,大概半个小时车程,但恰逢晚高峰,堵车厉害,能一个小时内到,就不错了。
手机响起,她清了下嗓子,“喂。”
“在吃饭?”
钟书宁想着陈最说的惊喜,就说道,“在吃了,你吃了没?”
“吃过了。”
“……”
什么情况?吃过了?
所以钟书宁挂了电话后,随即给陈最发信息:【他都吃过了,我还要去送饭吗?】
【太太,您别听爷瞎忽悠,他根本没吃饭,骗您的!他就是怕您担心。】
【您是不是过来了?】
钟书宁:【在路上。】
【那您到了联系我。】
陈最乐得不行。
余光瞥了眼满脸阴沉的贺闻礼。
这个活爹,
我拿你没办法,总有人能治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