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
钟书宁那声音,有些埋怨。
毕竟快到最后时,她觉得不行,想抽回手,却被他死死按住。
贺闻礼吹干头发后,上床就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没再得寸进尺。
担心真的把她惹急了……
第一次,就变成最后一次了。
“很累?”
钟书宁背对着他,压根不想理他。
但贺闻礼手臂收紧,搂着她,却不愿松手。
这也导致钟书宁隔天睡醒洗漱时,还觉得右手酸胀。
想着昨晚的事,钟书宁仍觉得恍惚,那人可是贺闻礼啊,毕竟以前在她心里,他不仅高不可攀,还冷若寒霜。
当她打开房门时,就看到了贺闻礼,正坐在客厅。
一身黑衣黑裤,袖管卷至手肘处,露出腕表,正低头翻着手中的文件,陈最则站在旁边,见到她:“太太,早。”
“早。”钟书宁客气道。
又看了眼贺闻礼,仍旧是副正派严肃的模样。
根本无法将昨晚的人跟他联系到一起。
目光相撞,钟书宁总是做不到像他那般镇定自若,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般,她率先移开目光,喝了些温水,又准备煮杯咖啡。
“我帮你。”贺闻礼搁下文件。
“不用,你忙你的。”
“你的手不方便。”
“……”
一句话,惹得钟书宁脸热。
竟觉得右手心又有了灼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