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

话刚出口，他就觉得不对，及时制止了千篇一律应付式的答案，他不用去看也能感受到她，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眼睛睁的大大的，就像那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

但好像里面又多了一些什么？

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没有得到答案的她，满满的眼里的神采淡了下来，那种黯然失色的样子，不知怎么的让他觉得于心不忍。

可是喜欢她吗？

他不知道，至少他现在不知道？

不知道的问题他不会回答知道，但当然他不会直接说出口，他只会沉默，让你自己去体会。

他一直认为自己不该轻易承诺，说出口的事情他就要做到，这是他一贯的做人原则，当然官场上的虚假一套不能搬到现实中来，这些之时他在对待自己身边的亲人才会有的原则。

亲人？

妻子也是亲人。

所以他对她也是如此的。

可看她因为没有得到答案沉默了下来，他却觉得自己心头好像被什么给压住了，沉甸甸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我……”

刚出口，他就觉得不对，扭过头发现房门好像微微的震动了一下，看起来好像是错觉，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不由满心无奈。

他转过头看了看苏染，知道今天这一关不过去，是不可能的了。

“苏染……”

“嗯。”她低落的应了一声。

他停顿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时候不早了，我们早点睡吧。”

他看见她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抖了一下，然后又放开了。

她没有回答，但是他知道她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