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从戏楼分别,两人已经多日未见,她原本以为不会再见到吕致桓了。
吕致桓羞赧,点头道:“一切皆好,仕途也顺利。”
“任职下来了?”
“嗯,”吕致桓点头:“不过不是在京中,在某个偏远的小县城做县令。”
褚琬惊讶,吕致桓是靖海侯府的亲戚,其姑母便是侯夫人,以靖海侯府的权势,让吕致桓在京城谋个官职不是难事。
许是看出她的疑惑,吕致桓笑道:“这是我自己决定的。”
“为何?”
“我年纪轻,资历尚浅,想多去历练历练。再说了”
“什么?”
“我来京原本为寻一门亲事,不过,见过褚姑娘之后,我”
吕致桓苦笑,说起来也奇怪,在来京城之前,他对于跟谁定亲是无所谓的,想着听从长辈们安排就好。
可自从见了褚姑娘后,他发觉,若是那些人不是她,娶了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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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现在是没有娶妻的心思。
“我”褚琬脚步停下,诚挚道:“我很抱歉。”
“褚姑娘不必如此。”
“也不只是为这个。”褚琬说:“还为此前你答应和我做戏的事,我当时未察觉,但此时想起来觉得自己实在幼稚,真是难为吕公子了。”
“那是我自愿的,”吕致桓说:“褚姑娘当时也说了,若是想报答你,就陪你做一场戏,我甘之如饴。”
他继续道:“我今日来见褚姑娘,是来告别的。”
“吕公子何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