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煊:“母亲不必多说,孩儿明白。”
三夫人沉默良久,叹气:“你明白便好,煊儿你记住,想要什么东西都得自己去争,二房那边是废了,你上头还有个大哥,你应该朝你大哥看齐。”
谢煊也沉默片刻:“是。”
谢择回了房,眉头也一直紧锁,身边的小厮见了,小心翼翼的上前伺候:“四公子……”
谢择恼怒的看了一眼他,那小厮便一言不敢发了。
他不明白,母亲为何要一直让他对外称病,谢择的视线落在了那把乌木弓箭上,眼神忽然闪了闪。
他不想过这样的生活,正如同哥哥,也一点儿都不喜欢读书。
谢煊从三夫人房中出来时,身边小厮担忧上前,谢煊问:“四弟呢?”
“四公子回房后便歇了,瞧着,不是很开心。”
他当然知道弟弟为何不开心,他又何尝开心?
那小厮见他脸色不太好,试探的问:“奴才倒是听说一事,事关四公子和表姑娘……”
谢煊挑眉:“说。”
“四公子那头的下人说漏了嘴,说是三日前,表姑娘曾让身边人给四公子递了信,然后两人在后花园见了一面,奴才不知真假。”
谢煊沉默良久。
小表妹单独去见弟弟?还递了信。
这个小表妹瞧着胆小,没想到行事如此大胆,她有何事要亲自对四弟说,难不成是姑娘家情窦初开?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就被谢煊否定了。
“表妹……”
他忽的忆起秦可那日送他们的那些个礼物,若有所思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