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隔得远不大见面,但他们姐妹和姐弟之间一直也都保持着联系,当然因为平时都很忙,各家有各家的日子要过,联系也不是特别多特别勤。
其实他们在北京建公司建厂完全稳定下来以后,阮翠芝就一直都有叫阮翠兰到北京去,参加陈鹏婚礼的时候更是劝了两天,但她死活也不去。
阮翠兰不去,陈鹏也没去北京打工,说是南方机会多,去南方那边打了几年工。
难得现在他们自己主动要过去,阮溪自然应声:“他们终于愿意去北京啦,没问题的,那叫他们明早直接过来吧,我把他带过去。”
阮翠芝:“好嘞好嘞。”
挂掉电话,阮溪看向凌爻说:“四姑终于让大鹏和他媳妇去北京了。”
凌爻听到了,“那明天带他们一起回去吧。”
说完拿起阮溪的腿,帮她揉揉腿,“今晚早点睡。”
睡得早起得早,但陈鹏和他媳妇柳红梅来得更早。
阮溪和凌爻洗漱完刚出招待所,他就过来了。
六年不见,以前在乡下的时候见面的次数也算不上多,阮溪当然认不出这个表弟了。陈鹏也不认识她了,还是在招待所院子外面互相确定后在认的。
四个人在招待所院子外面寒暄一阵,阮溪道:“走吧,我们先去吃个早饭。”
陈鹏和刘红梅只摇头说不去,“在家里吃过了来的,我们在这等你们吧。”
看他们真的是吃过来的,阮溪便和凌爻去了。两人到早餐摊上快速吃完早饭,又去了一趟钱家,坐着钱钏爸爸的拖拉机到招待所拿行李和缝纫机。
放好行李和缝纫机,几个人上拖拉机车斗,坐在里面放着的小板凳上。阮溪看一眼陈鹏和刘红梅脚边的大麻袋,问他们:“带这么多行李啊?”
陈鹏和柳红梅如今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模样长得都不错,由于在外面打工混了几年,穿衣打扮也都还挺时髦的,但面对阮溪和凌爻还是有些拘谨,只道:“家里种的东西。”
阮溪明白了,这是从家里给他们带的东西。
这是他们的一份心意,阮溪笑着道:“不带也没事,那么远,拿着太重了。”
陈鹏很是客气地笑着道:“哪有空手走亲戚的。”
农村没有钱只有土地,买东西的话他们买不起贵的好的,便宜的又感觉送不出手去,所以自然就带自己家里种的这些东西,最能体现自己的心意。
带都带了,阮溪自然没与他们再说下去,她又问陈鹏:“家里现在都还好吗?”
陈鹏道:“都挺好的,这不是搬迁嘛,刚从山里搬出来。”
阮溪接着话题:“政府给安排的地方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