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都是后话,如今名分未定,如此张扬,定会被人诟病。
梁二却不管那些。
他拉着柳福儿的手,立在船头。
直到感觉柳福儿的手微凉,才带着她进舱。
葛大赶忙跟进来回禀。
“郎君,城主,宫里已经准备妥当,一应事务皆比照前朝规制。”
“如今不比前朝,大面差不多便好,其他不必太过铺张。”
柳福儿知晓自家家底。
要真像前朝那般奢靡,只怕不出两年,库房都得见底。
葛大恭谨的称是,往后退了几步,背脊躬成个弓字。
“起来说话,”梁二最不耐烦看人脑袋顶,当即吩咐。
葛大忙直起一些,却还是维持躬身样子。
“站直了,”梁二厉喝。
葛大唬了一跳,忙站得笔挺。
柳福儿失笑。
梁二却觉舒坦许多。
“小郎君这些日子就该过来了,你准备一下。“
葛大赶忙答应,小碎步的退了出去。
梁二盯着他如此,眉头皱成川字。
柳福儿笑着拉他。
“他这是在学规矩。”
“什么规矩,”梁二嗤道:“那都是内侍才这么干。”
“他是将士,唯唯诺诺的像什么样子。”
柳福儿笑了笑,没跟他争辩。
葛大是个可以随时调整自己状态的性子。